埃隆·马斯克在社交平台X上投下一枚政治核弹。
他宣布成立“美国党”,宣称要“将自由归还给80%的中间选民”。
这一宣言的直接导火索是特朗普签署的《大而美法案》。
该法案取消每辆电动车7500美元的税收抵免,同时保留传统能源补贴。
马斯克怒斥其为“国家破产的加速器”,认为该法案将美国债务上限提高了创纪录的五万亿美元。
特斯拉因此面临每年约12亿美元的损失,SpaceX的国防合同也遭受威胁。
两人的决裂充满戏剧性。
就在一年前,马斯克还是特朗普的亲密盟友,豪掷2.9亿美元助其竞选。
他甚至出任特朗普新设立的“政府效率部”负责人。
但短短71天后,马斯克留下一句“此处缺氧,我先撤了”宣布辞职。
他在任内启动的“透明风暴”要求联邦部门公开预算流水并植入AI审计系统,引发国会强烈反弹。
真正的导火索在《大而美法案》通过后彻底引爆。
马斯克连发数十条推文抨击,特朗普则反讥:“若取消补贴,马斯克将被迫关停企业回南非”。
特朗普后来公开揭露决裂原因:一是法案取消电动汽车补贴损害特斯拉利益,二是他撤回了马斯克密友贾里德·艾萨克曼的NASA局长提名。
马斯克的建党行动迅速引发民意海啸。
他在X平台发起的两轮投票结果惊人:首轮560万参与者中80.4%支持建党,第二轮124.9万投票者中65.4%赞成。
独立民调机构Quantus Insights的数据显示,40%的美国人明确表示准备支持“美国党”。
这种高支持率背后是美国民众对两党的深度失望。
路透社与益普索的联合民调显示,64%的美国人认为两党政客因党争无法正常履职。
盖洛普的调查更揭露,仅有58%的美国人对国家感到自豪,创下二十年新低,而两党支持者的自豪感差距高达56个百分点。
“美国党”的纲领直指中间派选民痛点。
马斯克主张财政紧缩,计划两年内削减2万亿美元政府支出,通过AI优化预算分配。
科技政策上,他力推支持AI、商业航天和脑机接口等前沿领域,要求松绑监管。
在国际事务中,他提出用区块链追踪援助资金流向,削减低效支出。
这些政策试图融合自由主义与社会进步主张,例如既支持同性婚姻又倡导财政保守。
但美国冰冷的选举制度成为最大路障。
“赢者通吃”的选举人团制度天然排斥第三党。
美国选举专家布雷特·卡佩尔指出:“所有州法律都偏向两大政党,并尽可能为第三党制造障碍”。
“美国党”需在50个州收集超200万有效签名才能获得选票资格,耗时可能长达18个月。
历史数据更令人窒息:1992年富豪罗斯·佩罗以19%普选票创第三党最佳战绩,却因未赢任一州而颗粒无收。
更致命的是,美国宪法规定总统必须是“自然出生的美国公民”,出生于南非的马斯克永远无法参选总统。
特朗普的报复迅疾而精准。
他利用《大而美法案》新增条款,威胁取消SpaceX的国防合同——这些合同占其收入的37%。
特朗普盟友甚至成立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,专门抗衡马斯克的政治影响力。
市场反应残酷:特斯拉股价单日暴跌14.3%,市值蒸发1530亿美元,创下马斯克个人财富史上第二大单日损失。
两党对“美国党”的围剿已然展开。
民主党与共和党罕见达成默契,扬言通过诉讼阻挠其注册。
政治学者伯纳德·塔马斯尖锐指出,两党完全可能“吸收乃至窃取美国党的主张”,挤压其生存空间。
马斯克的战略转向务实:瞄准2026年中期选举,集中资源争夺2-3个参议院席位和8-10个众议院席位。
他引用古希腊留克特拉战役的典故,强调需“在战场精确位置高度集中兵力”。
这场分裂背后是美国政治更深层的溃烂。
当白宫发言人在得州洪灾后声称“洪水是上帝的旨意”,民众看到的却是联邦政府在加州山火、飓风灾害中的持续缺席。
孟子两千年前讽刺的“人死,则曰‘非我也,岁也’”正在超级大国重演。
X平台民调显示,80.4%用户支持打破两党垄断,453万人用投票表达对极化政治的厌倦。
70%选民坚信两党不代表自身利益,但选举改革因既得利益集团阻挠而长期停滞。
马斯克的商业帝国被迫启动避险程序。
特斯拉上海工厂紧急扩产40%,电子制造业加速向墨西哥转移。
当他扬言停用SpaceX的龙飞船报复政府时——此举将使国际空间站计划瘫痪——又在几小时后收回威胁。
这种反复暴露了科技巨头与政府博弈时的脆弱本质。
得州成为双方角力的关键战场。
这里是马斯克经营12年的“政治试验田”,得州议会已通过他支持的十余项法案,包括SpaceX基地空域管制权等特殊条款。
选举数学计算冰冷而精确:若“美国党”分流共和党5%选票,共和党可能在得州众议院席位中溃败。
乔治华盛顿大学教授彼得·洛格的论断正在应验:
“党同伐异已成为美国政治的特征,选民支持某党只因‘另一边太恶心了’”。
当盖洛普民调显示民主党支持者国家自豪感仅剩36%,而共和党高达92%时,56个百分点的鸿沟昭示着这个国家的分裂已深入骨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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