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九月的夜晚,摄影棚的灯亮到很晚。香氛混着暖黄的追光漫在空气里,刘亦菲正对着镜子调整珍珠耳坠,倪妮跟造型师小声讨论发梢该卷多少度,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——马思纯抱着保温杯走进来,发尾还沾着造型时没拍掉的亮片,看见杨幂和迪丽热巴在化妆镜前补妆,隔着两步远就笑着喊:“你们俩躲这儿偷偷聊什么呢?”
杨幂先抬起头,放下粉扑就凑过去:“可算把你等来了!刚才在走廊瞥到一眼,你现在状态也太好了吧,是真的瘦了,整个人都在发光。”迪丽热巴也跟着点头,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:“不是那种没气色的瘦,是看着特别健康的肉感,特别踏实。”
这话一出口,化妆间里好几个人都顿了顿——半年前马思纯在社交平台发过一张坐在沙发上的照片,宽松卫衣裹着的身形还让粉丝揪心;可此刻站在《VOGUE》镜头前的她,利落的肩线能撑起挺括的西装,笑起来时苹果肌轻轻鼓着,连眼神里的光都不一样了,再也看不到从前被抑郁裹着的沉郁。
那些藏在药盒里的日子,她用徒步和拳击慢慢走出来
拍摄间隙马思纯找了个角落坐下,手里握着杯冰美式,杯壁的水珠顺着指缝滴在裤子上。“其实我没觉得是‘瘦了’,就是终于能跟自己的身体好好相处了。”她说话时语气很轻,却带着藏不住的踏实。
三年前最糟的时候,她每天要吃五种药,手抖得连筷子都握不稳,爬两层楼梯就喘得像跑了千米。有次在剧组突然晕倒,醒过来时床头堆着七八盒药——抗抑郁的、降血压的、治甲状腺的,“那时候哪顾得上好不好看,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。”
转机是2024年接了《花儿与少年》之后。出发前她往行李箱里塞了运动手环、全麦面包,还特意带上了拳击手套:“导演说要拍真实的旅行,我想那我也别装了,就把最真实的自己放进去。”在云南录节目时,她每天早上六点跟着向导爬苍山,中午蹲在老乡家院子里啃玉米,晚上跟同组的姐姐们围着火堆烤土豆。最让她印象深的是有天半夜,她蹲在厕所里突然哭了——因为走了三公里路,居然没像以前那样喘到停不下来,“那时候才觉得,好像身体里的劲儿慢慢回来了。”
从那以后,她的生活里多了份“固定日程”:早上六点半牵着狗绕着小区后的护城河走三圈,下午三点准时去拳馆打沙袋,“刚开始教练说我出拳软得像拍棉花,现在能连续打三十下直拳了。”早餐也固定成冰美式配水煮蛋和西蓝花,“一开始觉得苦,后来喝习惯了,反而觉得比奶茶踏实。”
半年后称重,体重从170斤掉到120斤,但最让她开心的不是数字变化。“有天半夜醒过来,突然发现自己没吃药也能睡着,那时候才觉得,我好像真的好起来了。”她抬头时,阳光刚好透过玻璃落在脸上,“现在我总说,我的生命才刚刚开始。以前觉得变瘦是任务,现在才懂,健康才是给自己最好的礼物。”
摄影棚里的“姐妹局”:我们不聊身材,只聊生活
下午三点,拍摄正式开始。11位女演员换好衣服站成一排,马思纯穿米白色廓形西装,内搭浅粉针织衫,温柔里透着股劲儿。张小斐举着手机凑过来:“思纯,你那拳击手套还在吗?下次我去健身喊你当陪练呗!”她笑着答应,转头又跟张子枫聊起剧:“你上次说的那部悬疑剧我看了,结局反转我完全没猜到!你怎么把暗恋戏演得那么自然啊?”
现场导演后来跟人聊起这场拍摄,语气里满是感慨:“没听见有人问‘怎么保持身材’‘怎么抗老’,全是聊‘最近看了什么好电影’‘孩子挑食怎么办’‘我妈非要我学太极,你说要不要去’。有个瞬间倪妮帮马思纯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,刘亦菲还把自己的润喉糖分给大家——哪像拍杂志,倒像一群姐妹聚在一起唠家常。”
网友后来把这场景叫做“打破雌竞的女性共美现场”,但女演员们倒觉得很平常。倪妮摸着马思纯的西装袖口笑:“我们这代女演员,早就过了非要争个高下的阶段了。能一起站在镜头前,分享各自的日子,比什么都好。”
封面之外:一场双向的温柔治愈
晚上十点,拍摄快结束时,马思纯站在背景板前,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这张《VOGUE》二十周年九月刊封面叫《二十・无界》,除了她,还有刘亦菲、倪妮、周迅、赵丽颖等11位不同年龄、不同风格的女演员。而马思纯的故事,像给“女性力量”写了个温柔的注脚——她曾被疾病困住,却用自己的方式慢慢走出来;曾被标签定义,却活成了最真实的样子。
拍摄结束后,马思纯在微博上写:“最感谢的,是那些愿意等我慢慢来的人。医生、家人、朋友,还有屏幕前一直支持我的你们。以前总觉得‘变好’要快,现在才懂,能允许自己不完美,才是最大的勇敢。”
这条微博下,有粉丝留言:“看到你说‘我的生命才刚刚开始’,我一下子就哭了。我也经历过低谷,谢谢你让我相信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有精神科医生转发:“她的康复案例说明,药物治疗加上社会支持,是对抗心理疾病很有效的方式。”还有人翻出她三年前的采访对比:“那时候她说话声音小小的,现在眼里全是光。”
离开摄影棚时,路灯已经亮了。马思纯跟工作人员一一告别,手里还攥着张子枫塞给她的润喉糖。几天后,这张印着“二十・无界”的封面会出现在全国的书报亭,有人会为时尚设计停下,有人会为明星阵容驻足,但或许更多人会在看到马思纯时想起——她不是“瘦了”的马思纯,是“活过来”的马思纯。
就像《VOGUE》这二十年想传递的那样:时尚从不是冷冰冰的衣服和镜头,它记录美,更记录每个人跟生活和解的勇气。马思纯的“五大女刊满贯”不是终点,真正的“无界”,是学会跟自己、跟这个世界温柔相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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